第一次好痛(男生第一次很疼)


慕经年惊诧于眼前所见,呆愣了一秒,才冲过去抱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。

何以以的头发乱作一团,混着泪水和汗水的头发贴在她脸色两边,脸色苍白如雪,眼睛红肿,眼里有害怕、恐惧、埋怨和感激。

她半跪在床上,手里用枕头捂着一个人,她手上和抓着的枕头都染着鲜血,背部更甚,红色血迹一大片,红白参半。

慕经年抓住她的小半个肩胛,盯着她背上一片又一片的血迹,第一次拥有了手足无措的情绪。

他不知道他此刻应该做什么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抚她。

何以以趴在他的胸膛前,受伤的手自然垂落到在腿上,另一只手则是死死的抓住慕经年的衣服,嚎啕大哭,又口齿不清呜呜的说着,“你怎么才来,我差点杀人了;我被他打好痛好痛……”

慕经年听着她的哭诉,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发顶,眼底流露着罕见的温柔,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
他一道歉何以以就哭得更凶了,眼泪鼻涕一股脑的往外蹦,哭得头昏眼花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她抬起眼泪婆娑的眼,望向慕经年。

慕经年抽了几张纸巾,温柔的拭去她的眼泪,余光看到郭春阳已经恢复了体力,从床上爬了起来,他长腿一抬,又将人踹飞倒地。

何以以吸了吸堵塞的鼻子,说话鼻音很重,“我伤得很严重,你叫救护车了吗?”

她问出口的疑问句很快变成了肯定句,何以以听到“滴嘟,滴嘟”声从远处传过来,她咧嘴笑了起来,一个鼻涕泡出其不意的冒出来。

看着她又恢复了豁达开朗的模样,慕经年唇畔也漾开了一抹笑,抬手用纸巾擦了擦她的鼻子。

随后又在抽了几张纸巾,低下头,眉眼专注的擦走她手心里的血迹。

伤口已经止血了,他擦拭的动作很轻,何以以并不觉得疼,只觉得痒。

何以以盯着他头上的发璇儿,过了一会儿,才收回手,从床上下来,脸上带着生机盎然的笑意,心情很好的开起了玩笑,“慕总,我给你表演个跛脚走路。”

慕经年把染血的纸团扔到垃圾桶里,看向跛着脚走路,模样很滑稽的何以以,眸光渐沉,视线再往下落一些,看到她肿得像馒头的脚踝时,目光顿时冷冻结冰。

他冷冷的扫射了一眼站在一旁诚惶诚恐的郭春阳,慕经年抬起脚,又一次将郭春阳踹飞,只是这一次他用了十成的力,够他受了!

何以以走在前边,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叫得龇牙咧嘴的郭春阳,得意的哼了一声。

等慕经年走近后,何以以一张嘴喋喋不休,模样兴奋,“慕总,不是有句老话说,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,我觉得说得非常对!我何某人以后就要跟慕总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,开心!”

“你干嘛不说话啊?我今天这么惨,你不说几句话宽慰我一下吗?”

“慕经年,你一直不说话,是不是后悔了,不愿意娶我了?”

慕经年听着她跟小麻雀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面露无奈,女人真是胡搅蛮缠。

他低头握住她没受伤的手,看着她眉眼藏不住的疲惫,柔声道,“没有不愿意娶你,是你现在状态很累,需要多休息。”

“喔。”何以以又笑了笑,眼里悦动着惊喜,表情变得乖巧,也用点力回握住他的手。

她的确累,头晕,整个身体都泛着不可言说的痛。

说这么多不仅是因为她此时没有安全感,也是想要世界再吵闹点,不让她晕倒。

何以以一跛一跛走到别墅门前的时候,救护车也刚好停下来,慕经年牵着她的手,坐到救护车里。

医务人员过来给何以以检查身体,她望着后退的街景,脑袋里的眩晕感越来越重,她靠着慕经年的胳膊,软声问,“我撑不下去,你抱住我好不好?别让我的伤口碰到车座椅。”

她呼吸很弱,眼里有着与平日里不相符的脆弱,好像他只要稍微疏忽大意点,何以以就会碎一地。

慕经年把她脸颊边的头发别到耳光,轻轻拦住她的肩膀,往自己怀里放,“你睡会,我守着你。”

听着他的话,何以以眼底蓄起一颗泪,她闭上眼睛,“嗯”了一声就陷入了昏迷状态。

医务人员手慌脚乱的给何以以进行身体检查,确认她只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晕过去后,松了一口气。

护士将剪刀消毒,随后用剪刀剪开浴袍,却发现浴袍里边还有一件衣服,它沾染上的鲜血量浴袍一倍多。

更令她怜惜的是,何以以的衣服和血肉黏在了一起,剥离分开血肉和衣服的过程会非常疼。

慕经年盯着她触目惊心的后背,摩挲着何以以的手背,轻道:“给她打一针麻醉。”

这是女人要是疼得醒过来,肯定又要哼唧哼唧跟他闹。

慕经年的声音低沉悦耳,护士忍不住抬起头又偷瞄一眼他精致冷峻的脸,长得真是帅!

帅就算了,还宠女朋友,他盯着他女朋友的眼神真是能腻死人了!

柠檬树下排排坐,今天也是为别人爱情流泪的一天。

——

何以以下午四点才醒过来,她趴在床上望着手背上的输血管,缓了一会儿,才动了动身体,想要翻身坐起来。

慕经年就守在她床边,放下手里的经济杂志,扶着何以以坐起来。

她望着慕经年依然冷峻的眉眼,心底划过一道暖流,他说会守着她,就真的一直守着她。

他们才认识几天啊。

看见何以以眉头紧皱着,慕经年神色微微变得紧张,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?”

“我没事啊,我现在就是觉得遇到你很幸运。”何以以脸上绽放着一个大大的笑容,“谢谢你,慕经年。”

慕经年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说,神情不太自然的给何以以倒了一杯温水,答道,“不客气。”

随后,他转身往厨房里走,过了两三分钟,何以以听到厨房里传来熬汤的“咕哝,咕哝”声,她好奇的伸长脖子,慕经年给她熬了汤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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