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腹风水(龙的风水作用)


船再行五里,水道前面,便摹地露出一座甚有气势的山峰,山虽不高,但陡而不

斜,立而不险就如一位不怒而威的山中君子。

刘伯温目注那山,沉吟不语。石广深知刘伯温目力惊人,他这时凝目细看,必定有他的深意,便不敢打拢,只是稳稳的掌舵,把船驶近这座山边。

石广把船泊近岸边,相距尚有五丈,彭莹玉忽然哈哈一笑,逗石水源道:“源儿,你想做腾云驾雾的神仙么?”

石水源大喜道:“想呵!神仙很厉害么?”

彭莹玉微微一笑,一手抱住石水源隔了五丈,在船上纵身向岸上一跃,石水源但觉腾云驾雾,当真有、日神仙,眨眼便到了岸边,不由欢喜得格格大笑。

石水源见刘伯温仍留在船上,闷声不语,便好奇的道:“彭叔叔,师傅他为甚不跳?他不能做神仙么?”

彭莹玉哈哈一笑道:“你师傅本身就是活神仙,他还要做什么?”

说话间,船已泊岸。刘伯温与石广走上岸边,彭莹玉照应着石水源,一道向九龙山上面攀去。

不一会,便上了九龙山半山腰。

刘伯温向四面一看,便不由脸露喜色,心道:此山腰地带,背山面江,祥气千条,人甫抵此,便觉精神爽利,如此环境,岂无真龙结穴之地?倒要仔细了!

石广对九龙山的路径果然甚为熟悉,他不加辨认,便引领刘伯温等,来到山腰的

道陡壁前面,伸手向陡壁上的一处草丛一指,道:“刘先生,那便是当日狐狸藏山鸡之处了。”

石水源奇道:“爹爹,那只是一道石壁,如何可藏山鸡了?”

彭莹玉呵呵一笑,道:“有道拨草寻蛇源儿,你只需拨开草丛,便可发现里面的洞穴了,不信你问问你爹爹。”

石水源眨了眨眼,忽然走上前去,伸出小手,拨开草丛,果然现出一个尺许宽的洞穴。石水源又惊又喜,忍不住便探手进去,忽然大叫一声,连忙缩手不迭。

彭莹玉一见,大惊一跃上前,看看石水源发呆,以为洞穴中或许有甚古怪物事,便隔空向洞穴内拍出一掌。

彭莹玉这一掌已运了五成功力,非同小可,等闲武林高手亦禁受不住,洞穴内若藏有什么蛇虫之类,只怕立刻便粉身碎骨。

岂料这一掌拍出去,吃惊的却是彭莹玉自己,他但感这一掌犹如泥牛入海,无声无息,自己的掌力似被洞穴吸去似的!

彭莹玉心中大叫“邪门”,又极不服气,心道:自己的掌力大可裂石断碑,岂会一入洞穴无消息!

彭莹玉猛一咬牙,再运足八成功力,呼的又一掌向洞穴拍去,这一掌拍下,只怕就连一头大水牛也被拍碎了,但洞穴不但毫无声息,而且陡生强大吸力,彭莹玉这等身

负绝世武功的高手,竞被吸扯,无从抗拒,呼的一下,彭莹玉已被洞穴吸扯过去,发掌右手被扯进洞穴,浑身发软动弹不得。不但动弹不得,就连话也说不出来,只挣得满脸通红,其状又惊又奇又苦,毗牙咧嘴,神态怪异之极。

石水源则呆立一旁,似被什么迷住了。

石广见了又惊又奇,便欲走上前去看个究竟。

刘伯温一直沉吟不语,四面审视,此时似已豁然而悟,猛抬眼见彭莹玉,石水源的情状,又见石广欲奔上前,便连忙沉喝一声道:“石兄止步!千万不可上前!”

石广被一声沉喝,双脚如被钉在地上,再也不能移动分毫,心中不禁骇然道:“刘先生这一手以声止步神功,简真令世人匪夷所思!”幸而他双脚虽然不能动,口却能言,便连忙道:“刘先生!怎……怎怎的了?彭兄和源儿莫非撞邪了?”

刘伯温叹了口气,苦笑道:“他两人并非撞邪,而是撞龙了!”

石广不由大奇道:“何为撞龙?”

刘伯温道:“撞龙者,即天缘巧合,误打误撞,与大地龙穴龙气相撞,寻龙堪舆学上便称之为撞龙。”石广道:“这撞……龙,可有凶险?”

刘伯温叹了口气道:“妄近龙气,若本身根基不稳,必定天折!大罗神仙难教,石兄就算上去救援,亦仅多赔一条性命而矣!

石广一听,骇然道:“那彭兄和源儿,岂非凶多吉少?这……这如何是好?”

刘伯温道:“是否凶多吉少,目下尚难下判断,一切但看其根基如何了!若根基深厚,既近地脉龙气,那便得其利,于本身运命,大有裨益。”

石广一听,心中这才稍宽一点,心道:这洞穴为甚如此厉害?不由问道:“请问刘先生,这洞穴为何如此神奇?”

刘伯温叹了口气,道:“你看,此地位于九龙山腰,中陷而成一开阔地,因此又称为九龙山之窝。九龙山气势峻而不险,陡而不斜,四面山丘耸立,龙虎捍门,已甚得大地龙脉的法度。而且九龙山西面不远便即南粤龙腹罗浮山,九龙山亦属罗浮山延脉,地力之雄,百年难遇。这山腰处既为九龙山之窝,亦即龙脉之窝,全山龙脉灵气皆聚于此,这洞穴方位恰处龙窝之脐,龙气之烈,可想而知!”

石广恍然道:“难道山鸡藏于此洞穴内,数月不腐,且味道鲜美,便是因龙气盛烈之故么?”

刘伯温点点头道:“确是龙气,因山鸡藏于洞穴之内,龙气熏蒸,已非凡品,俗称已成仙家之物,世上自然无此美味了!”就在此时,只见彭莹玉呻吟一声,随即软软地坐下,呆呆地不发一语,其状就有如人刚从睡梦中醒来。

好一会,彭莹玉的脸色才由白转红,终于一跃而起道:“厉害!厉害!小小一个洞穴,竟把彭某制服了!我的刘大军师,这是怎的了?”又隔了片刻,石水源这娃儿却忽然大哭起来,一面哇哇大叫,跑了过来:“师傅!师傅!有一条猛龙在后面追源儿呵!”

石广一听,不由目瞪口呆,一手把石水源抱住,连声道:“怎的了?怎的了?源儿!你可别吓爹爹呵!”

刘伯温向彭莹玉。石水源两人仔细一看,但见两人虽如梦初醒,神智没甚大碍

这才暗松口气,心道:今回当真是天缘巧合,因祸得福,反而大沾龙气之光了!”

刘伯温先以“逼音成线”的功夫,向彭莹玉传话道:“彭大哥不可妄动真气,宜缓缓调纳,待心境平和,便再无大碍,反而因碍而得福矣!”

彭莹玉喃喃道:“厉害!厉害!简直比十位绝顶高手更厉害!这……这到底是问绝世神功?”

刘伯温微微一笑,道:“聚大地之灵气,集天字之精华,真龙之腰,龙腰之脐,其力之强任你大罗神仙亦无法抗拒。”

刘伯温道:“确是龙气,但并非什么龙气神功,而是大地龙脉的威力罢了!”

彭莹玉此时心境已渐平复,他想了想道:“然则彭某不幸近此龙脉,被其作弄,却有何后果?”

刘伯温见彭莹玉已很快心境平复,不由微微一笑道:“恭喜彭大哥!”

彭莹玉苦笑道:“彭某此际尚浑身发软,刚才不慎连发两掌,功力消耗,竟如打了

一场恶仗但,吃了大有赶值得恭喜之处?

刘伯温微微一笑道:“彭大哥虽因妄近龙气,误打误撞,以其自身真气触激龙气暴发,等闲人必定禁受不起,幸而彭大哥恰值时年四十一,运走山根,正与龙脉方位巧合,因此虽然消耗功力,却大添寿数,所谓龙运一周,亦即四十一年的周数,彭大哥寿必达八十有二,安享晚年,虽无大富大费,但亦无灾无劫,岂非吃小亏占大便宜么?”

彭莹玉一听,不由呵呵一笑,道:“此话若非刘伯温亲口道出,便杀了彭某也断不会相信!如此说来,彭某今回是因祸得福了!”

石广羡道:“能增寿数,便是大福了!可喜可贺。但不知源儿他又如何了?”

刘伯温呵呵一笑,道:“石兄放心,刚才我已察看源儿情状,他所得福气,比彭大哥更深一重,所以我才暂不理会,任其自身纳受罢了!”

石广奇道:“源儿获甚福气?

刘伯温微笑道:“源儿久沾龙穴地脉之气,想是连吃洞穴藏鸡之故。因此他乍逢暴发龙气,虽受不住其猛烈冲击,暂呈呆痴但因其自身潜伏龙气,与暴发龙气一脉相承,因此便大大纳其龙荫了!按刘某推断,源儿日后必成一代风水大师无疑了。”

刘伯温道:“源儿必定已目睹真龙现身,此是其本身所具慧根慧眼所致!”

石广忙问源儿道:“源儿刚才见到什么?快告知师傅知道!”

石水源犹心有余悸道:“师傅!刚才吓死源儿了!源儿刚走近去,忽然便感眼睛一花,洞穴四面八方竟涌出一团烟雾,烟雾向源儿飘近,竟变成一条巨蛇似的东西!而且有鳞有角,就好像镇中龙王庙供奉的那条人身龙像……那东西张牙舞爪,欲捉源儿,源儿吓得大叫一声,就跑过来了!”

石广一听,不禁惊奇得目瞪口呆!

刘伯温却忙道:“源儿休怕,此是真龙现身,导引源儿立志去捉之兆,师傅要传授

你的,便是这等捉龙之术,源儿喜欢么?”

石水源一听,想了想,便不怕了,不但不怕,反而乐得拍着小手笑道:“原来有这等真龙等源儿去捉!这好玩极了!源儿喜欢极了!师傅,源儿一定跟你去捉龙!”

刘伯温点点头,欣然道:“好!好!师傅答应带你去!但先要替九潭镇办完事再说……”刘伯温忽然一一顿,若有所思道:“如此佳穴,若能导龙入镇,岂非惠及千家么?”

彭莹玉奇道:“彭某素闻大地龙穴,只可福荫一家一脉,又岂能福荫千家?二弟或到许说错了千字吧?”

刘伯温呵呵一笑,似已胸有成竹,他先不答彭莹玉,却目注石广,道:“石兄,此佳穴与你甚有渊源,若石兄有意独占此穴,刘某当助你成事,但如此一来,九潭镇改运转格的事,便只好另谋他法,大费周折了,未知石兄意下如何?”

石广不假思索便即道:“石某一家,吃了此洞穴山鸡,百病尽失;源儿亦因此大蒙其福荫,于愿足矣,岂敢奢求独占?而且九潭镇多半乃石氏一脉,若能惠泽千家,此亦石某所愿也!”

刘伯温一听,微笑点头道:“好!石兄果然心胸开阔,仁者之风,岂无福荫!日后刘某保你石家与全镇共享荣华富贵便了!”

石广连忙谢过。彭莹玉却笑道:“二弟,你越说越玄乎,这小小洞穴,竟有如此威力,竟可泽及千家百户么?”

刘伯温欣然一笑,道:“当然!你看站于此洞穴之前,放眼而望,但见江碧晴空,江天一色,龙虎相汇,穴巧天成,后有九龙山作屏樟,江水朝拱,水朝胜于山朝,江浪层层入怀,恰如财源不绝;又山管人丁水管财,山秀人丁盛,水深财源多,此穴山水兼备,其龙气之盛,足可荫庇千家百户!

石广道:“刘先生之言甚是,但未知如何方能导龙入镇?

刘伯温沉吟道:“导龙入镇,化一为千,此是惊天大法,刘某一时尚未可定夺……”

就在此时,忽地传来一阵少女尖笑声,道:“是哪位游方术士,竟敢在九龙山上胡说八道?乱七八糟!

人随声至,眨眼间,一位俏生生的少女已如玉燕飞降在刘伯温的面前,一双俏目毫不畏羞的直盯着刘伯温的脸庞。

刘伯温定睛一看,但见这位少女素服便装,一身白衣白袍,月眉风目,秀灵之气竟与马云英不逞多让,心中不由又惊又奇,暗道九龙山上,为何竟隐有如此超凡脱俗的女子?

彭莹玉一见,却不由呵呵一笑,道:“女娃儿!你的轻功很不错呵,有和尚我的四成火候了!你叫什么名字?师承何处?

石广一见,暮地想起那日掳劫牛老大之人,其中女的身影,便极像这位少女,不由失声叫道:“你!你便是九龙山上啸聚的强人么?我等只是偶尔上山一游,姑娘大人大量,尚望高抬贵手,莫来为难我等!”

少女俏脸一沉,道:“这位船老大,你说的大错而特错!”

石广道:“我说错了什么?

白衣少女道:“第一,我等聚义九龙山,所干尽是劫富不欺贫,因此并非寻常强盗山贼,盗亦有道,非你所称的啸聚强人!第二,你既称我姑娘,亦即小女子,人说普天下唯小女子难养也,因此何来大人大量?只有小人小量!第三,你既说我乃九龙山啸聚强人,那是心狠手辣之人,何来贵手?因此亦决计不会高抬!如是之故,莫来为难我等岂非白说了?”

石广被白衣少女夹七杂八胡说一气,竞无言以对,不由哺哺道:“你!你打算怎样处置我等?”

白衣少女格格一笑,道:“人说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,何况是遇上强盗?看你等斯文模样,虽非秀才,亦是文人,刚才又听这位道长在此胡说八道,妖言惑众,却甚为有趣,不如让本姑娘把你等三人留下,好陪我爷爷消愁解闷,再莫去那等污俗之世受苦了!”

石广见白衣少女三言两语,便欲把众人留下,加入贼伙,不由惊得目瞪口呆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彭莹玉一听,不由哈哈大笑道:“女娃儿!你到底是谁?竟如此天大口气。”

白衣少女俏目在彭莹玉脸上一转,便格格一笑,道:“和尚你的武功不错,大概有我爹爹的一半了!不过虽然如此,你还是说错话了!”

彭莹玉笑道:“和尚我错在什么地方?”

白衣少女道:“第一,你和尚年纪不超过四十五,仅比我大不了多少,我爹爹起码比你大十年,因此你无资格称我女娃儿!第二,你既称女娃儿,便娃儿的口自然细小,怎可以悦大大?因此你和尚也大错特错了”

彭莹玉怔了怔,不由叹了口气,苦笑道:“我和尚流年不利,怎的尽碰上如此尖牙利嘴的的娃儿?就如我那善相人人微的二弟,左说何说,竟在鸡蛋里挑出骨头来了!”

白衣少女俏眉忽然一扬,道:“和尚你不服气么?

彭莹玉出道以来,还没有任何人敢在他面前问是否服气,他不由呵呵大笑道:“皇帝老子也不敢问彭某服不服气,女娃儿你居然有胆量说出来!”

白衣少女嘿嘿一笑,道:”什么皇帝老子?九龙山隐士还不屑听这四个字哩!”

“哩”字未落,白衣少女已人如飞燕,拔地而起,掠到彭莹玉身前,绕着他转了三转。

彭莹玉已飞速闪避,但少女比他更快,他的光头在白衣少女转三转间,竟被她轻叩了三记

这三下轻叩,虽无多大恶意,但已令彭莹玉骇然,暗道:此女轻功之高,当世少见,怪道她隐身于此,我与二弟竞毫不察觉了!虽然自己凭内力可以胜她一“筹,但她似无恶意,彭莹玉这记重手便无法使出了。

白衣少女占了便宜,也不贪心,绝不停留,凌空一转,又掠到刘伯温头顶,但见白影片片,绕刘伯温头顶旋转,令人眼花镣乱,欲加闪避,简直绝无可能。

刘伯温微微一笑,也不作任何闪避,只是忽然以一指竖起,指向青天白云,双眉低

垂,双目微闺,恍似老僧人定,又如神游太虚。

白衣少女一见,居然不敢俯冲而下,因为刘伯温这一式神妙无穷,竞可一指为二,二指化四,四指化八,包罗万象,漫天指影,竟然毫无缝隙可寻,妙如天地玄机!

白衣少女便又无奈掠开,到第三次俯冲掠开,白衣少女忽然一沉而降,俏生生的站在刘伯温身前,喃喃的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招式?

刘伯温微微一笑,但然道:“这一招名曰妙演天机,微末之技,不足为奇。”

白衣少女一听,却叹了口气,道:“妙演天机……好一招妙演天机!你到底是谁?竟练闯这等神仙功夫?”

刘伯温微笑道:“我便是我,闲云野鹤而已。”

白衣少女眨了眨眼,忽然眼珠一转,道:“你既然会使妙演天机,便必定会妙点天

机,你试点点看本姑娘一脉,可合天机?”

刘伯温正欲发话,彭莹玉己笑着接口道:“女娃儿的轻功果然厉害,彭某被你占了便宜,光头和尚只好自叹倒霉,但我这二弟的便宜可轻占不得,女娃儿的算盘打错了。”

白衣少女格格一笑道:“为何占不得?”

彭莹玉道:“他所点所评皆惊天动地,白白说与你听,岂非便宜了你?

白衣少女眼珠一转道:“那好,姑娘便与你等作个交易便了!”

彭莹玉笑道:“是甚交易?”

白衣少女道:“只要他妙点而全中,姑娘就放你等离开,不再为难你们,三言两语换取几百年自由快活,这交易合算极了!”

彭莹玉哈哈大笑道:“女娃儿!你到底又说错话了!”

白衣少女道:“姑娘错在何处?”

彭堂玉道:“就算你放我等走,恢复自由,顶多只是三几十年岁月罢了,又何来数百年自由快活?这岂非大错特错,错之极了?”

白衣少女格格笑道:你等共有三大一少,姑娘放你等离去,每人起码可以自由快活几十年,几个个人自然几百年了。”

彭莹玉一听,顿时又哑口无言虽然明知少女在取巧强辞,但竟然无从反驳,不由叹了口气,道:“二弟,看来只有你才能收拾这女娃儿了!”

白衣少女笑道:“是极!是极!只要这位道长妙点而中,姑娘自然不收而拾,立刻失踪了!”

刘伯温见彭莹玉不敌白衣少女的刁钻,他微微一笑,目注白衣少女一会,却忽然轻声道:“贫道不敢托大自夸妙点尽中,但贫道却知道姑娘姓张,目下三代同堂,天伦之乐,却不太久矣……

刘伯温话音未落,白衣少女已腾地一跳道:“喂!你到底是谁?是否官府派来捉贼的卧佛,不然你怎知道姑娘姓张?又知姑娘目下三代同堂?更知爷爷他抱恙在床,眼看时日无多?你快但白道来!不然,哼哼哼……”哼哼什么,白衣少女到底没有说出来,大概她也深知自己凭武功绝非眼前僧道的对手了,刚才她不过是取巧摸了三下和尚的光头而已,但若论武功内力,她哪里是光头和尚的对手?更不必说道士那一招“妙演天机”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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