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刀是什么字(lol羊刀属性)


珠儿

水磨

最近看了一篇文章--水磨,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文明,勾起了我对水磨的记忆。关于水磨我并不陌生,除了没见过它怎样磨面,别的,诸如它的构造、原理、形状、功用,我都非常熟悉,甚至现在还能清晰的记得水磨房的样子。然而在这里我要写的不单单是水磨本身,而是水磨这个词带给我的有关童年的记忆。

如果你知道漳河;如果你追溯漳河的源头;那么,你也许就会经过我的小村,经过这个水磨。虽然你看到的水磨已经是残垣断壁囊中空空,水磨边的景致也平淡无奇毫无趣味,一如现在的我般沮丧和失望。然而你可曾知道我曾经的水磨吗?

如果说黄河是炎黄子孙的摇篮,那么水磨就是山里孩子的摇篮。。。

春天,冰雪融化了,河面一下子宽阔了许多。清漳水刚从不远的山涧源头流淌到此,清凉甘甜,清澈见底。蝌蚪从卵泡里黑亮的圆点日渐分离直至长出长长的尾巴,小鱼儿欢快地游来游去。河水平缓地流淌,流到水磨时徒然间飞流直下,流到石板上,再跌入几丈深的水潭里,轰然作响,溅起万朵水花。

常年累月的河水侵蚀,使水磨上岩层中红色的石岩变成了胶泥。成群的顽皮的孩子们在浪花里戏耍够了,就在石岩上挖出一堆堆的胶泥,捏一个你,捏一个我,再捏出一大堆歪歪扭扭可以想像得出的笨拙的雕塑,然后放到太阳底下先晒着,继续追逐水磨的浪花。

夏天,对孩子们而言,夏天是水磨上最美的季节。还没到酷暑,水还有些微凉,孩子们已经迫不及待,吃不得饭便奔向水磨,一边跑,一边已经在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,一个个赤条条的,像刚刚破茧而出的蚕蛹。水性好的都站在岸崖上,朝着水深的地方,一个猛子扎下去,水面上溅起晶莹的水花;水性差一点的就在较浅的地方试探着一步步挪下去,走到齐腰深了便停住,然后用笨拙的狗刨式往回游;不会水的呢,就只能在浅浅的岸边的水塘里打水仗,你来我往,水花四溅。

之后发生的一件事使得耍水的孩子们为之收敛。花荣死了,一个猛子扎下去再没有起来。大大小小的孩子们都紧张的围在水边看。大人们,老师们,还有大点的水性好的学生们一遍又一遍地潜到水底搜寻,不会水的就用木竿绑着铁耙在岸上打捞。终于,被打捞上来的花荣让人放到了牛背上,面色发青,口鼻间吐着浑浊的黄水。花荣死了。这之后的好长时间我们再不敢去游泳,提起水磨便心有余悸,甚至在小人书上《水浒》里边看到小李广华荣,也常常联想到溺水的华荣。然而时间终究会把一切磨 平的,过一阵子,贪玩的天性又促使我们回到了水磨,只是没有谁再敢潜入到深水里了,唯恐水下会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我们像华荣一样地拉到水底。

夏季多雨,隔不了多久就有一场暴雨。天阴的时候我们是不敢到河里玩的,洪水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会悄然而至;这我们知道。暴雨过后,我们就会沿着村里的小路奔向叫做西狮坪的那块地头,期待着洪水的到来。若是遇上大暴雨时,就连大人们也会加入我们的行列。好多双眼睛都顺着河道伸向远远的西边。蓦然间,极远处出现一道宛如牛群踏过黄土时漫起的烟尘,又像一条土黄色的巨蟒在河道中缓缓蠕动。继而,沉闷的啸声渐渐进入了耳膜,愈来愈响。

“来了,来了。。。”不知是谁呼叫了一声,然而他的声音倏忽间便被淹没了。这时,河头已经向着水磨汹涌而来,洪水裹挟着泥沙和巨石,排山倒海,摧枯拉朽,如万马奔腾,又如群狮怒吼。巨浪掠过水磨的石崖的一刹那,先是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般纵身一跃,既而巨龙入水般訇然而下,尔后再卷起惊涛骇浪,其声仿佛万钧雷霆,震耳欲聋。--恨我的拙笔描绘不出当时波澜壮阔的情景,印象中唯有黄河壶口瀑布的壮观与之稍有相似。

水停浪静了,洪水总能给水磨上的水塘带来些微改变:或者浅了些,或者更大更深了。而这时的水,在我们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些凉了。秋的脚步近了。

秋天的水磨属于大人们,似乎于孩子们没多少干系。这时节,麻田里的花麻早就抽了,籽麻也已经晾晒妥当,只等着麻籽脱粒,便可以将麻杆捆扎好后沤到水里脱皮了。

沿水磨而下不远,水势便趋于平缓,但水面却较开阔。这正是沤麻的好地方。大人们已经忙着担土搬石垒堾筑坝,这些安顿好了呢,便把捆扎得结结实实的麻捆梢里根外整整齐齐码放于河床里,用石块压好了,然后就可以放水沤麻了。不甘寂寞的我们有时候也会夹在大人中间看,偶尔从压着麻捆的石头上跑来跑去。大人们就骂了,“去去去,有你们什么事,一边耍去!”于是我们很扫兴,一边怏怏地走着,一边望一望水磨,渴望着冬天的来临。

冬天如期而至,水磨又回归于天真的孩子们。儿时的冬天似乎特别的寒冷,冰面结实而平滑,水磨上的石崖宛若自上而下挂着一幅宽宽的白练。这时候,河道里冰面上到处都是孩子们的身影,破旧的棉衣,臃肿的棉裤,土布的棉鞋,脏烂的棉帽,一手拿着冰尖,一手提着冰车,一拨又一拨地从水磨的冰崖上顺着白练滑下去--冰崖太陡峭了,大多数都从冰车上跌落到冰面上,然后顺着光滑的冰面滑行好远。棉裤被不知什么划破了,露出了白花花的棉絮--爬起来接着滑,一直滑到村外的大桥下头,尔后艰难地迎着上坡折回来,进行新的一轮,乐此不疲。

岁月如歌,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河水变得小了,河道细的像一条曲曲弯弯的蚯蚓。即使在暴雨频繁的夏天也很少看见儿时那样的山洪了。麻是早已没人再种了,大人们已不必劳心费神为沤麻而奔波。冰面已经很窄很薄了,于是现在的孩子们是不大喜欢滑冰的。水磨上的水潭呢,早已淤积成浅浅的小坑,恐怕已经淹不住小孩子的屁股。古老的水磨房里,磨盘不见了,铸铁的立轮和卧轮已被淘气的孩子们卖了废铁,木制的硕大的水斗也让小玩赖们从水房里滚将出来,在水浸、日晒、风吹、雨打中消失的无影无踪。唯有破败坍塌的磨坊依然静静地留在那里,见证着曾经逝去的似水流年。

儿时游戏

小时候没有电视,偶尔看一场电影都觉得是件很奢侈的事了,看完后兴奋好几天。然而这毕竟是偶尔的奢侈,更多的日子里我们是寂寞的,于是便创造出许许多多的游戏,以使我们童稚的心获得愉悦和充实。当然这些游戏和如今的卡丁车、QQ炫舞之类的网络游戏相比要逊色的多了,但是要说游戏所带来的快乐,那是网络游戏无论如何都无法比拟的。

打 瓦

这是一种石头游戏。打瓦最好的季节是在春天尚未播种和秋收以后,那时候村前的麻地空闲着,平坦而开阔。小伙伴们早已厌倦了学校里踢毽子弹格子跳绳子的小游戏,放学后、假期里,成群结队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就一股脑儿聚集到麻地里来,一帮一伙,大呼小叫,尘土飞扬,乌烟瘴气。每一伙都是双数,各选出自己心仪的队员来,有几个队员,便在一条线上隔上一段栽几块石板,这块石板叫死栽。从死栽开始,或迈三步,或迈四步--因队员的大小力气而定,画一条我们称作是杠线的,这是小杠;从小杠再迈或五步,或六步,再画一条线,叫作大杠。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有好几块精心挑选的四四方方十分坚硬的石头,我们叫瓦石。 游戏的第一项是抓阄。打瓦的抓阄很特别,双方各选一个人手执瓦石,各自在自己的瓦石上吐一口唾沫,然后相互间用瓦石相对一击,松手,瓦石应声落地。唾沫朝上的一方先开打,都朝上或朝下就重来。这叫配瓦。

第一个项目叫投牌 。一队人全站在大杠线上,用各自手中的瓦石瞄准相对着自己的死栽投掷出去,死栽倒了就赢了;如果有谁的没有击倒,允许选一个队员替打一次,赢了呢,进入下一项目,若是输了,就由对方队员开始。

打瓦游戏的项目有:投牌,骗马,辽油,脱脚,胳顶,跪,牌,迈,牛。其中骗马又包括大骗小骗,辽油有大辽小辽,大脱脚小脱脚,大胳顶小胳顶,大迈小迈;牌和牛又有头牌二牌三牌,头牛二牛三牛。大和小的区别在于,大是从大杠线上将瓦石从身体的不同部位,或脚面(辽油),或两脚之间(脱脚),或膝盖(胳顶),或一条腿下(骗马),发到小杠线外,但力量不能过大,超过死栽叫做“老了”,算输。然后用脚的内侧将瓦石用力朝后推向死栽并将其击倒。所谓的小就是用上述方法站在小杠线上用瓦石将死栽直接击倒。

牛是打瓦游戏中最后一个项目,同时也是最难的,它是将死栽石的立面窄面对着队员让其击打, 而且对手在栽石头时总要用力跺一跺、踩一踩,所以没有一定的技巧很难击倒,往往在这个环节让对手追了上来。

最有意思的要说“迈”了,大迈时两脚叉开站在大杠线上,弯腰低头,双手拿着瓦石,瞄准了死栽用力地从裆下掷过去,死栽应声跌倒,伙伴们便一片欢呼。小迈呢,从大杠线开始闭着眼倒退着走十步,要求正好过了小杠线以外,然后依然闭着眼将死栽打倒。这时候为了防止有人偷看作弊,对方每个人监视着一个队员。偶尔有谁走偏了,投出的瓦石正好击倒了别人的死栽,双方的伙伴们都发出一阵阵开心的大笑。

打 籽

打籽是女孩子们热衷的游戏,男孩子是不屑一顾的。所谓的籽是将灰色的瓦片敲打成桃胡大小的籽粒,在石头上打磨光滑了,每人或5个,或7个,或9个不等。5个的叫小五子,7个的叫小七子。游戏时先将手里的籽儿抛在地上,要抛的既不能太散,也不能太集中,恰到好处,便于游戏才行。有一粒是常拿在手里的,叫公籽。先把公籽抛起来,从地上迅速地捏一个籽,再把抛起的公籽接住;然后把公籽再抛起来,把手里的那个籽儿放下,捏第二个籽。都捏完了,把地上所有的籽全抓起来,或5个,或7个,再把抛起的公籽接住,然后再撒开,进入第二轮。第二轮是两个两个捏,完了三个,四个,直至最后全部抓起,谁先把全部游戏程序做完了谁就是赢家。

打 棒

人少的时候是不能打瓦的了,我们偶尔便玩一些别的游戏,打棒就是其中的一个。这是一种对战游戏,两个人各执一根一米五、六长的木棒,一边喊着合辙押韵的顺口溜,一边用木棒在地面和木棒上相互敲击,谁敲乱了谁就输,由下一个接着上,赢者可以坐庄。游戏开始,双方先用木棒在地上敲击两下,以示开始。第一句往往是“棒一棒二棒三棒”,同时在地上和棒子上交替着各敲三下,接下来说几个字敲几下木棒,敲完后在地上空击一下,再敲下一句。句子一般是3个和7个字,因此敲打的顺序大多是对打三棒或七棒后敲一下地面。打棒时要求棒与棒要交错着击打,左面打一下,右面再打一下,打到后面时越来越快,字数也大多是7个,两张嘴儿叽叽喳喳你来我往,两根木棒砰砰磅磅交相挥舞,煞是好看。

打棒时的顺口溜大多都忘了,依稀记得的是下面这段,小时侯觉得挺有意思的,现在看来句与句之间原本没什么联系,大约为了好听顺口罢了:

“棒一棒二棒三棒,

三棒满,桃花暖。

暖什么暖,冬太短。

冬什么冬,倒栽葱。

村什么村,过大兵。

兵什么兵,

八洞神仙吕洞宾。

吕什么吕,砂锅底。

砂什么砂,庙栽花。

庙什么庙,城隍庙。

城什么城,三条龙。

三什么三,

初三、十三、二十三,

八路军过了黄崖山,

孙悟空过了火焰山。

腊月,正月

“好天折根麻,赖天热炕爬”,那时候的冬天,乡下人的日子就是这么过的,至于吃的好赖似乎就不必说了。只有进入腊月,人们才开始一下子忙碌起来。腊月初一磨炒面,炒黄豆加枣或黑枣柿子,磨成面儿拌饭吃,谚语说:“腊月初一不吃炒,东头起来西头倒”。腊八节,家家户户吃糜饭,老话叫“腊八不吃糜,死了没人埋”。吃过糜饭,便开始拣麻子,淘莜麦,井台上,小河边,这里一堆那边一伙的人。麻子莜麦淘洗好了,各自在家里加入调料腌好入味了,几家搭个伙,找三块石头支一口大铁锅,锅下加几把柴火,开始炒莜麦。等到香味随风弥漫开来,莜麦变成了金黄的颜色,莜麦炒好了。这之后的几天里,黄莜麦一直伴随在我们的口袋里。

腊月十八,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,集体的羊也已经散养的膘肥体壮,杀羊的时候就到了。选几个屠夫到羊群里先把羊挑出来拴到学坊院,找几张地桌,准备好羊刀、挺杖、血盆、绳索、吊钩,杀羊便开始了。屠夫中我最佩服的是小白旦,又利索,又干净。我们一帮孩子们似乎比大人都忙,帮着牵羊、捉羊蹄儿,看着小白旦一手提刀,一手握住羊下颌用手指压在羊舌上,找准了地方“噗”的一刀,刀口处血流如注,一会功夫半盆殷红的羊血。开始时羊蹄剧烈的挣扎,渐渐地微弱下来,不动了。这时便在羊后腿处割个小口子,拿挺杖从小口的皮下捅进去,差不多周身都捅到的时候,找一根管子从小口处往进吹气,羊身急剧的膨胀起来,敲几下砰然有声,然后扎住口,从肚腹处开刀。剥了皮,羊身用吊钩挂了起来,这时就没我们什么事了,但我们还不走,看着肠肠肚肚哗啦啦淌了出来,然后抽丝似的将肠子一条条缠绕在两手拇指上,看着这一切做完了,小白旦油腻腻的手终于伸到腰背间腰油包裹着的地方,一左一右撕出两个腰花来。我们的手早已远远的伸出去,一边“给我,给我”的嚷着,直到温热的腰花终于放到自己的手心,我们便一溜烟的跑开去,然后找个火炉,在腰花上划道口子,撒些盐巴,用铁丝穿起来烤。血水滴到火焰里发出“嘶啦嘶啦”的声响和呼呼的火苗。等到再没有血水可以流出来,我们终于可以享受一顿谈不上丰厚但却诱人的美餐。吃完了,然后等待着再杀第二只羊。

杀了羊,分了肉,年的气氛便浓了。二十三,祭灶王;二十四,打扫房;二十五,磨豆腐;二十六,去割肉;二十七,去赶集;二十八,胡拾掇;二十九,去打酒,然后腊月三十,贴对放炮祭供牌位,包扁食吃年夜饭,守夜熬年。

初一的饺子初二面,初三初四,莜面荞面胡乱串。转眼过了初五,破五了,没什么好吃的了,人们便合计着闹红火,增加点精神食粮。

闹红火的费用,集体出一小部分,余下的大家摊。凑钱,凑面,凑鸡蛋,有什么出什么。人力分这么几部分:做焰火的,搭牌楼的,糊灯的,盘棒槌火的,扭秧歌的。

做焰火最费时,因此动手也早。先派人出去收集到铁砂,买了纸、捻、硫磺,剩下的全自己做。大锅里添上水,将尿素加进去在火上熬,待到熬制成冰凌般晶莹剔透时,霄制成了;锯末炒黑了,木炭碾碎了,按比例加霄、硫磺一起,在石碾上碾到细碎且易成块,药做好了。然后擀火皮,装火药,花火加铁砂,起火绑蕉杆,定好土胎,插上药捻,最后用麻皮加引信发辫般辫成一串串,为了燃放时方便。焰火的种类有高火,花火,起火,走火,扑拉火,燃放时花火飞花,走火乱穿,扑拉火飞旋,起火腾空,高火如火树银花般经久不息,将焰火盛会推向高潮。

过了初十,做焰火的接近尾声,其他事情就开始忙碌起来。搭牌楼的在每个街巷口栽好木桩,做好木架,然后绑上松枝,最后在牌楼上用绳索套出图案来。松牌楼的灯是用灯碗一层一层摆放上去的。糊灯碗的常常是老开周,一个总是乐呵呵的罗圈腿老头。先用一根碗口粗的木棒锯成两指厚的托盘,将剪裁好的五色纸沿托盘边沿糊成一个筒状,中间插一截蜡烛,一个灯碗就做好了。到了十四,棒槌火生着了,松牌楼点亮了,拦街花纸吊起来了,家家门前的灯笼挂起来了,锣鼓声,欢笑声,孩子们的叫喊声,元宵的气氛显得很浓了!

正月十五这天其实并不怎么热闹,家家户户蒸枣糕、炸油糕,到晚上放鞭炮、看灯。真正红火的是十六,吃过晚饭锣鼓声响起来的时候,各家各户的灯笼从街头巷尾犄角旮旯里汇集到当街的场地上来,走马灯、莲花灯、飞禽灯、走兽灯、作物灯、生肖灯,赤橙黄绿青蓝紫,造型各异,色彩缤纷。迎灯开始了,人们自发的排成一条长队,在“咚咚锵锵”的鼓点声中,沿着村中蜿蜒的小路绕行整个村庄,而后穿过北山,越过小河,走过南山,最后再返回到出发地,其情其景宛如一条火龙在小村上下升腾翻飞,有声有色,蔚为壮观。

迎灯结束后燃放焰火,先选五、六个人出来整理焰火准备燃放,称做“拉鞭”。锣鼓队准备好各自的家什,只等着起火一响便锣鼓齐鸣。鼓打的最好的要数保和了,他的鼓点,时而激越,时而舒缓;忽而高亢,忽而婉转。高亢如万马齐鸣,婉转似百鸟啁啾,配合着焰火的起伏,把整个燃火晚会衬托得高潮迭起。焰火场上烟雾氤氲,火花四射,各种焰火发出的鸣叫声,鞭炮的劈啪声,孩子们穿来穿去的喊叫声,锣鼓的铿锵声,整个小村仿佛都已湮没在这欢快的声音中了。

焰火晚会通常要进行到十八,这之后小村便又回归于平静,正月的气味也渐渐的淡了。二月二,龙抬头,白面条,荷包蛋,吃了龙须,挑了龙胆,正月就过完了,人们开始谋划着新的一年的辛苦劳作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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