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甫公墓的风水如何(曾国藩祖坟风水墓地)


《瘦先生传》

民国时期的旧京雅集照(后排右三为寿石工,前排左一为张大千)

《白石山翁诗书画印专号》还刊有笛声撰《瘦先生传》一文,亦与齐白石、寿石工有关:

“瘦先生体实胖而世人误称其姓故也,又自号肉弹,其胖可知矣,为晋之太学生,清末曾与郭坚忍,于骚心,暗通疑曲,为民党伸气,革鼎后,为记者,为财部一股长,平生若齐之赘婿,当前有堕珥,有遗,握手无罚,目眙不禁之时,先生辄不饮,簪惟恐酒极则乱,乐极则悲耳,若朋友交游,久不想见,卒然相睹,欢呼兔子,自称老斗,言行若大愚,亦所谓宁武子之邦无道则愚,智而为愚者也,自谓攻石之工,常为人代镌名字,得黟山人之骨髓,自树一帜,成词□拙重大,书法又拔峭,为文则倚马可待,先生自恃才溢,不作俛首帖耳,摇尾乞怜之状,驰骋诸侯间,踞首席,傲然无礼为上宾,此之故,享大名,显当世,磊落奇伟,虽无盛位赫赫之光,然高材多戚戚之穷,居燕市白庙之中,有司每相召,辄不愿千里而庭教之,自甘粥书刻印课墓中人而已”。

寿石工刻“肉弹”印

徐悲鸿为寿石工画像

赵管风流

从记录中反映出寿石工与齐白石的特殊关系。而“平生若齐之赘婿”的说法,笔者尚未得知其中的缘由,但大胆的猜测,或许与寿石工夫人宋君方有关。

寿石工夫人宋君方

宋君方为寿石工夫人(寿石工原配夫人于1923年死于北京,宋君方为继室),寿石工弟子巢章甫回忆,“寿师母宋君方夫人,治印与吾师如出一手,女子之能治印者,无能及。花卉飘逸极似明人,信手拈来,都成妙谛。题字自然雅逸,又非常人所及。石工师值兴到,题诗词其端,小印累累,更加点缀,赵管风流,不是过也。两长者各执教京有年,门腊桃李,指不能屈。......”,而宋君方与齐白石应有一些交往。

寿石工、宋君方和旧京时贤合作扇面

寿石工的怪癖

笔者曾见齐白石和宋君方合作的书画作品,但是否与“平生若齐之赘婿”有关,需要进一步的考证。

齐白石

寿石工是个怪人,据传他早年曾混迹官场,在北京政府当秘书,市长某公,喜爱京剧,善唱青衣,一日早晨,寿石工到班,即大声问室内的同事,“某兔(指那位市长)来了没有?”没人敢接他的话碴儿。此种性格使他难混迹于官场,最终只能靠鬻书印为生了。

通过以上故事再结合此段记载,可推测寿石工与齐白石关系或许颇为微妙,甚至可能曾亲密如师徒,但二人性格差异很大,寿石工生性诙谐,不拘小节,一生嬉笑怒骂,颇有《史记●滑稽列传》中人物的风范,而齐白石此时已名震京师,弟子门人敬之若神,因此估计齐白石很难容下这个怪癖的“弟子”。

疑问?

寿石工是否曾为齐白石弟子,双方的弟子和时人却均未提及,不知是故作隐晦,还是另有原因,亦可能是一种传闻。笔者仅见此两段资料,未能确证,但此说法颇值得提及,并有待进一步研究。(未完待续)

(本文作者邹典飞系北京书法家协会会员,北京京派书法研究会副会长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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